台灣已经是WHO观察員,还想借助疫情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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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切什拉夫·圖比列维茨 译/察看者 武守哲】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國颁布發表建立，而占据在台灣的國民党则颁布發表本身仍然享有有限的“中华民國”法统。自此以后，主权议题就成為了全世界政治话语系统中“台灣问题”的最焦点问题。

一方面，中國共產党带领下的大陆學者主意“一其中國”原则，该原则否定台灣政府享有海內和國际主权，认為北京在两岸的主权问题上具有最高诠释权，而且有不受他國滋扰的行使國际法的权力，而台灣只是中國的一個省；另外一方面，國民党（或民進党）的态度已从最初的“一其中國”（原本由中國台灣表述）的框架演变成两個分歧治理模式下的對峙當局，并逐步有将两邊瓜葛诠释為一种特别的國與國瓜葛的苗头。那些不接管大陆“一其中國”表述的某些台灣學者仍然在會商如下两個问题：（1）中國台灣作為一個“國度”的正當性，和（2）中國台灣行使其國际司法主权的能力是不是有用。

現实上，两岸“主权”之争常常集中在台灣的國际法职位地方上。台灣交际上的被“伶仃”极大地减弱了台北在國际法问题上的诉求，大台南搬家，陆方面极力否决外國當局與台北签定准交际公约，并制止中國台灣参加那些必要以转让主权才能成為會員资历的當局或民間组织。是以，台北方面不能不追求新的“交际火伴”，诡计成為诸如世界卫生组织在內的國际性機構的會員（或與之創建协會）。

2008年，固然台灣方面做出了各种尽力，却仍然未能提視覺輔助器高國际社會的交际承认度，新被选的台灣地域最高带领人马英九不能不临時中断了在國际层面上的不少“交际”勾當。為领會决两岸關于台灣在國际法职位地方上的争端，马英九提出了“交际停战”的规划（diplomatic truce），以便在某些实际性问题上台海两邊能能進一步拓展互助。

2016年5月，世卫大會發给台灣约请函加注“一华夏则”，马英九认為，“九二共鸣、一中各表”是面临此争议最有理、也是最有力的回应（@视频截圖）

他带领下的台灣政府巩固了“一其中國”的主意，中断了用款項采办“交际國”的尽力，而且堵截了某些诡计参加结合國的在美遊说团体的资金来历，并踊跃介入两岸對话。因為两邊對话的重点很大一部門牵涉到台灣活着卫组织的介入度问题，是以两邊固然临時和缓了主权争执，但世卫组织问题起头磨练两邊在实际层面上的互助思惟底线。

2009年，當台北被纳入《國际卫生条例》并得到世界卫生大會（WHA）的察看員资历時，大陆方面彷佛连结了最大限度的禁止。马英九火烧眉毛地庆贺台灣的“WHA察看員职位地方”是自被踢出结合國以来台灣交际的最大冲破，认為這是两岸瓜葛改良以后供给的交际盈利的有力证据。台灣政府喝彩“WHA冲破”是台灣拓展其國际交际空間的重大成功，他们还進一步指望察看員身份可以或许让台灣與其他结合國機構的進一步接触迈上一個新台阶。

某些西方國度的當局和媒体也接待台北出席世界卫生大會，认為這可以防止台灣被解除在全世界卫生体系即時性信息鏈以外，帮忙台灣完美其卫生康健体系，让他们在加强世界抗击大范围風行性疾病能力方面阐扬更高文用。某些學者认為台灣的察看員职位地方是“适用主义在乎识形态范畴的成功”，部門人还宣称這表白北京正在接管“中國台灣國际交际空間的适度扩展”，這對两岸息争是颇有帮忙的。

台媒那時對台灣拿到世卫组织察看員身份的报导，也认為其条件是對峙了“一其中國”原则

而另外一些台灣學者则守旧地认為這只是台灣的一种“适度”冲破。在台灣追求創建“正式國际瓜葛”的進程中，他们對“中國大陆的带领人愿意放宽台灣對某些國际需求的限定”持谨严乐观的立場。岛內的台独份子和那時的在野党民進党（DPP）依然對此持批判立場，他们报复台灣的察看員职位地方以國民党经由過程接管北京的“一其中國”原则来减弱“台灣主权”為价格的。

总之，台灣活着界卫生大會上的察看員职位地方让浩繁學者在“主权不同”议题上争讼不休，一些人认為马英九的“交际停战”已用“主权妥协”代替了两岸匹敌；其别人则将其與台北片面抛却在國际社會上的“主权尽力”接洽起来。

某种水平上，概况上看起来中國大陆可以容忍台灣部門介入全世界卫生体系的有關勾當，但是，台灣随后活着卫组织碰到的各种波折，表白北京方面底子偶然把此问题與主权剥分开。主权问题一向是两岸一体之政治身份的內涵要素。

经由過程阻拦台灣在结合國牵头的部长级集會上出席，和限定台灣加入结合國某些機構的勾當，北京重申了對台态度，有用紧缩了台灣活着卫组织中的勾當空間，并阻拦台北参加其他國际當局组织，進而强化了大陆方面临台灣的主权。台北方面不能不认為，他们只能拿岛內助民的“民意”和“共鸣”作為筹马，试圖让世界卫生组织在实际层面上认可其准成員國的正當性。

台灣的世卫组织认定问题，标记着两岸在主权法理问题长進入了一個新阶段。不外，两岸都没有效“敌”與“友”這种的传统政治话術。

一場三十多年的迷梦

1980年月后期，台灣政府逐步意想到和大陆方面举行零和交际竞争是不成能的。李登辉（1988-2000）在朝下的台灣愈来愈偏离“一其中國”款式。固然國民党一向鼓吹台灣是“中华民國”的一個岛屿省分，但國民党作為台灣地域的在朝党逐步躲避中华民國事“中國独一的正當當局”问题，并明白抛却了與中华人民共和國在國际议题上竞争哪一個才能代表正當的中國。是以，两岸的“主权冲突”已从哪一個當局在國际舞台上代表中國這一问题，转向了“中华民國”作為一個與中國大陆分手的，在朝區域仅限于台灣和一系列岛屿的实体性的國际法职位地方问题。

李登辉政权试圖為台灣追求更大的國际空石墨間，其暗地里实际性的平安需求既有传统的一壁，又有非传统的一壁。所谓的非传统的一壁重要来自岛內的割裂主义偏向——台独份子（這批人自己就是台灣“民主化”的副產物）。

1999年7月，李登辉抛出了污名昭著的“两國論”

因為那時的否决党民進党请求台灣正式钻營自力，李登辉试圖以台灣可以参加更多國际非當局组织来缓解岛內否决派的压力。在乎识形态上，他统治下的台灣加倍夸大所谓的民主、自由、同等自决之类的“普世价值”而诡计得到西方國度的好感。

台灣钻營参加结合國和世卫组织表現了岛內舆論對“司法主权”的把持性。民進党在台灣“自决”问题上捋臂张拳，曾一度呐喊结合國应當采取“台灣共和國”作為新會員國，李登辉政权也拥护台灣应追求“适那時機从新参加结合國”，虽然他们早就晓得参加结合國或其任何从属機構底子不成能乐成。固然有报导说李登辉曾暗示世卫组织與台灣的醫疗保健体系毫无联系關系，但台灣的醫學專業人士同盟基金會（Foundation of Medical Professionals Alliance）和民進党以台灣参加WHO可以促成“主权申张”為由，和李登辉政权同谋，从新启動了参加WHA的规划。

1997年，台北方面倡议了新一轮的参加世卫组织的活動，并且重要基于实际主义考量，来由是若是没法参加世卫组织系统，那末台灣将没法针對全世界風行病和醫學國际最新希望制订得當的卫生保健政策。就當台独份子活着卫组织议题上摇唇鼓舌之時，李登辉在1999年抛出了“两國論”，把場合排場变得繁杂化了。

台灣政府试圖经由過程與某些國际當局组织的讲和来从新界说其國际职位地方，這一系列测验考试受到大陆方面的强烈否决。中华人民共和國對峙认為台灣是中國的一個省分，虽然台灣申请了世界卫生大會的察看員职位地方，但不具备世界卫生组织的成員资历。固然《世界卫生组织章程》将會員资历限定為“國度”（state），但它的其最高权利機構WHA容许“任何组织或國度，當局或非當局……集會或委員會介入集會。议事法则付與秘书长以酌情议事权，可以约请已申请参加會員资历的國度或地域派察看員加入卫生大會。”

世界卫生组织秘书长可向任何申请的组织（成員或准成員）發约请函而无需大會事前赞成。别的，世界卫生大會只必要大都赞成便可以表决经由過程约请察看員的决定。今朝的世界卫生大會察看員包含罗马教廷、红十字國际委員會、红十字會與红月牙會國际结合會等等，可以看出察看員身份可以长短國度形态。但是，在1997年、2004年和2007世界卫生大會對台灣诉求举行的三次表决中，北京方面對峙认為中國台灣没有权力成為察看員，并认為世界卫生大會的表决成心制造中國割裂。

亲民進党的岛內媒体认為WHA约请函以“亮相一中”為条件，台政府的新旧當局互打脸

民進党上台后继续把台灣参加世界卫生组织作為其“主权正當化”的關头计谋之一。该党认為因為大陆方面的不竭干涉干與，世卫组织推延向台灣供给技能支援，致使SARS疫情在台灣舒展并在必定水平上造成為了岛內發急，让台灣酿成了“全世界防疫事情中的孤岛”。台灣在SARS疫情上的抱怨仍是起到了必定结果的。

2004年世界卫生大會對中國台灣的申请举行了一次全部辩说，美國和日本初次投票赞成為了台灣“孤岛”論。同時有约莫一百多個非當局國际醫疗组织颁發了支撑台灣的声明。

虽然台灣在2004年的申请又一次失败了，但台灣以后被获准加入以禽流感為重点议题的世卫组织集會。在签订了一份由华盛顿促進的秘密体谅备忘录（MOU）以后，大陆官方容许台北于2005年與世界卫生组织协商，框定了台灣活着界卫生组织《國际卫生条例》之下的行事准则。虽然台北方面表达了“主权被打压”的辱没感，该体谅备忘录仍将世卫组织的“一其中國”政策编辑為了正式行文规范，让中國大陆拿到了台灣醫學專家是不是可以介入世卫组织技能集會的反對权，并且世卫组织秘书处若是向“台北卫生署（DOH）”發约请函加入某個指定的技能集會，则必需经由過程北京方面传达。

不能不说，2003年的SARS疫情给了台灣活着卫组织必定水平的勾當空間，北京方面也抛出了橄榄枝，暗示愿意经由過程两岸商量解决台灣地域活着界卫生系统的职位地方问题，但条件是台北认可其省级职位地方，遏制割裂國度勾當并對峙“一其中國原则”。

2003年SARS疫情時代的台灣（@中時電子报）

2008年，方才被选的台灣地域最高带领人马英九接管了“一其中國”的表述。2008年8月26日，他在接管《墨西哥日报》（Sol de Mexico）采访時，援用“中华民國宪法”第11条，将中國分為“自由區”（中國台灣）和“共產區”（大陆）。马英九貌似成心规复國民党的“正當性神话”，即“中华民國”代表整其中國，為了使台灣的存在與中华民國的宪法符合，马英九接管了“九二共鸣”。

進一步，马英九在台灣與世卫组织的瓜葛上淡化了“主权争议”问题，而是夸大了民生與康健對岛內公众的首要性，把该议题还原為了普世价值的人权问题。

响应地，中國大陆活着卫组织问题上的對台有限妥协，也将有助于改良中國其作為賣力任的全世界大國的國际形象，回手了某些西方國度和國际非當局组织的批判——不克不及将台灣解除在全世界風行病防疫系统以外。這也是两岸息争所获得的详细功效之一。

2008年12月，中國國度主席胡锦涛正式许诺與台北举办“務实商量”，就台灣介入“當局-當局”组织的身份定位钻營一种“公允公道的放置”，条件是不克不及造成“一中一台”或“两其中國”的場合排場。這就為厥后台灣活着界卫生大會上拿到察看員职位地方开了绿灯。

察看員身份象征着甚么？

2009年4月28日，台灣“卫生署长”叶金川作為“中华台北”的代表，收到了世卫组织总做事陈冯富珍的传真。陈冯富珍约请其部分以察看員身份参2009年5月的第62届WHA集會。世卫组织接管了台灣以“中华台北”而不是“中國台灣”的名义参會，北京也赞成世卫组织秘书处约请“中华台北”加入日內瓦集會，而且夸大“中华台北”只代表台灣处所而非整其中國。

陈冯富珍，第一名担當世界卫生组织总做事的中國人（@维基百科）

中國卫生部讲话人毛群何在消息公布會上说世卫组织的约请也表达了北京方面的善意和宽容。岛內亲國民党的媒体声称這是“规复两岸互信的成功”。而民進党则责怪此次约请强化了台灣代表团职位地方的不肯定性，和“中华台北”的称呼是對台灣的矮化。

台灣平凡公众也很是欢快看到台海两岸活着卫组织中的互助，被纳入到《世界卫生组织条例》象征着台灣可以與世界卫生组织創建直接接洽，获得有關全世界沾染病预防和节制的即時信息，并可以拜候某些非當局卫生组织創建的風行病電子数据库，减轻明晰台灣公众對岛內對大型流感疫情防控的担心。

台灣前“卫生署署长”叶金川，2015年被查出得了淋巴癌（@Facebook）

2009年和2010年，叶金川及其继任者杨志良在别离活着界卫生大會上颁發了五分钟的演讲，两次集會的間隙，中华台北代表团还會面了美國、欧盟、加拿大和日本和相干國度和地域的代表，并且叶和杨與中國卫生部长陈竺的會见也颇具意味意义。

在2011年世界卫生大會上，台灣“卫生福利部部长”邱文达颁發了演讲，“中华台北”代表团也在14個技能集會上颁發了發言。耐人寻味的是時代產生的一個小插曲。就在邱文达出發前去日內瓦前，民進党颁布了世卫组织秘书处2010年的秘密备忘录，在這份备忘录中明白写有《國际卫生条例》中“中國台灣省”的表述。

该备忘录重申了2005年台海两岸告竣的体谅备忘录的有用性，同時它还明白指出，台灣被纳入《國际卫生条例》并无扭转其活着界卫生组织中作為“中國一個省”的职位地方。该备忘录付與中文a片,中國常驻日內瓦代表团對台灣收到组委會的文件或其他信息出书物的的审查权。它还明白划定世卫组织所有出书物均必需利用“中國台灣省”這一術语，而與中國台灣有關的信息“必需被列為或显示為中國统领范畴內的，而不是像一個國度同样零丁列出。”

虽然该备忘录在很大水平上與马英九将台灣划分為“中华民國”的一個省的职位地方符合，但却饱受台下的民進党的训斥，认為這减弱了台灣的政治职位地方。邱文达在日內瓦讲话竣事向秘书长陈词，请世卫组织秘书处改正台灣的名称。在2012年举办的第65届世界卫生大會上，台北方面继续抗议“中國台灣省”這一称呼。

马英九對此采纳了折衷政策加以低调处置，他既不否决世界卫生组织的“一其中國”政策，也没有抵制世界卫生大會。他夸大介入世界卫生大會和参加《國际卫生条例》為台灣有庄严地介入國际事件“打开了機遇之窗”。在第二個任期內，马英九表白两岸瓜葛的暖化為台灣供给了“更大的國际機遇”。

台灣的失败

可是台灣以后诡计加大活着界卫生组织介入度的欲望仍是失了。世卫组织以后主理的當局與當局間集會，和世卫组织西承平洋區域委員會集會均没有约请台灣政府。他们申请成為世卫组织履行局（ExecutiveBoard）察看員身份也被回绝。并且台灣卫生專家仍然不被容许自由加入世卫组织主理的各类技能集會，由于加入此类集會的所有哀求城市被转交给世卫组织的中國联结方，毫无疑难，這個联结方就是北京。

2017年5月9日，台灣“卫生福利部”技能监察许明晖在消息公布會上讲话，台灣将继续夺取出席世界卫生大會年會：“势必竭尽全力對峙到最后一刻。”（@纽约時报）

2010年，世界卫生组织在全世界范畴內组织的数百次專家集會中，台北只加入了10次；2012年，台北申请加入21次集會，此中世卫组织秘书处核准了8次，回绝了9次，疏忽了4次。

世卫组织秘书处还回绝了台北向世卫组织供给财務帮助的提议。因為世卫组织不认可台灣卫生羁系部分的正當存在，台北始终没法拿到新开辟的H1N1流感疫苗的资历预审证书，基于一样的缘由，美國和欧盟仍然把台灣解除在信息同享系统，比方國际食物平安局收集和防治结核病醫疗数据库。

世卫组织秘书处官方仍然把台灣称為中國的省，而不是“中华台北”，并请求台灣加入世界卫生组织勾當的代表团必需接管“中國台灣”這個称呼，表白中國對中國台灣具有绝對的主权。它还划定了台灣醫學專家出书物一旦颁發活着界卫生组织的網站上，必需标明来自“中國台灣”。世界卫生组织的內部举措指南明白划定台灣是中國的一個省分，而不是“中华台北”，并指出“中华台北”仅应在WHA范畴內利用。

蔡英文政权能冲破這一固有款式吗？很明显不克不及。世界卫生组织秘书处是按照1972年世界卫生大會第2758号决定诠释其台灣政策的，该决定认可中华人民共和國當局是代表中國活着界卫生组织中的独一正當當局。以蔡英文為代表的台灣政府依然乐观地认為，台北终极将與世界卫生组织其他察看員举行會商商量，终极可以将會商议题带入本身想要的节拍，认為以前的各种晦气是马英九背后侵害“台灣主权”酿成的。

2018年5月，蔡英文接见由台灣“卫福部长”陈時中率领“世界卫生大會遊说团”，必定其在WHA場邊的踊跃举措，并高调宣布愿意捐赠100万美元予世界卫生组织（圖源：台灣“总统府”）

台灣的“WHA模式”实在既没有减轻台北的國际伶仃性，也没有加强“中华民國”所谓的实际性“本能機能主权”，也没表現北京和台北弃捐“一其中國”表述争端以促成台北介入國际事件的能力。

北京對台灣主权职位地方的妥协实际上是空幻的。中國不但公然重申了對台灣主权的正當性，并且有用限定了台灣政府以察看員的身份获得的意味性和現实长处。中华人民共和國仍然紧紧加紧台灣加入世界卫生大會的认证权。活着卫组织的所有勾當中，中國不但可以审查台灣加入世界卫生大會和世卫组织主理的技能集會，并且要审查台灣專家介入世卫组织的勾當（即使该勾當由非當局组织带领）。台灣政府的世界卫生组织正式成員资历的迷梦，在2009年拿到察看員的那一刻，就已闭幕了。

（本文原载《承平洋事件》Pacific Affair 第85卷第4号）